我在干什么,我可是IE党啊,我的天啊,我对不起我易恩宝

Evan没有选择当场翻脸,他舍不得,可又勉强不得。

Teddy啊,向熙啊,是他整个青春和爱情的全部化身,要割舍简直比挖心还要痛,可是不分开,又好像胸口郁了一个结。

Teddy最近表现得很乖,而且格外地粘人,有那么半个多月里,身上的味道很干净。Evan看着他的眼睛,心总是能软成一片泥泞,甚至予了他的求欢。

即使事后趴在马桶边吐得肠胃翻覆。

Evan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,扭头过去,只能看见男人倚在浴室门口的身影,散发着冷意。他有些庆幸自己此时看不清Teddy的脸,那是一张过分精致漂亮的脸,对着那张脸,他提不起一点勇气说出任何可能伤害他的话。

“Teddy,我们……分开吧……”

男人没有说话,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,只是盯着他。

“Ted……”

Teddy走过来,跪下去捧住Evan的脸,亲吻他的泪水、脸颊和嘴唇,丝毫不顾Evan的嘴角还留着酸苦的胃液,他用嘴唇逡巡他的脸,一边亲吻一边呢喃。

“马振桓,我们认识的时候刚刚十六岁。”

是了,那一年他在上海读国际学校,他从加拿大回国求学,第一次见面的日子,刚巧是Teddy的生日那天。

“十六岁,我就想到了永远。”

对一个少年来说永远是个多远的词啊,因为遇见你所以就那么想到了,想和你,永永远远地在一起,除了你,别人不行,不能,不可以。

只有你。

“我知道我犯错了,马振桓,我知道我错了,可是马振桓,你怎么能这么绝情?”

Teddy的声音很轻,他的唇是颤抖的,羽毛一样轻的细碎的吻一路延伸到脖颈,Evan被迫仰起了头,泪水经过太阳穴划向腮边,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,直到Teddy的吻落在了他的喉结上,那呜咽声才渐渐变成了抽泣。

“Ted……”

像是怕极了他接下来会说出的话,Teddy在他刚刚唤出他的名字时突然用吻堵住了Evan的嘴,近乎凶狠地辗转撕咬。Evan被他禁锢在马桶和洗手台当中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,只能被动承受。

可是陈向熙,我说服不了我自己,我也劝过我啊,劝到连我自己都相信我不在意了,但是身体那么诚实,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,都在提醒我自己是一个多么容不得不忠的人,我爱你啊,爱到哪怕剜心也想要逃离。

“马振桓,”发泄够了的男人松了口,抬手去按压Evan唇上的受伤的痕迹,眼神阴郁地盯住了他的眼睛,“就在刚刚,你失去了原谅我的资格了,因为你这么心狠,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知道吗?你现在,是一个失格的恋人,你应该求得我的原谅。”

Evan的目光哀切,眸子里映出Teddy精致的眉眼,眉目中带着一丝偏执疯狂,几乎是恶狠狠的。

“可是我不会原谅你的,你一辈子都得不到我的原谅!”

男人修长的手指用力钳住了Evan的下巴,捏得他生疼,Evan只是沉默地看着他,一直看着他,直到Teddy被这沉默迫得发了疯,偏执的凶狠瞬间崩溃了。

“Evan,我不要分开,你不要说分开,我们不说这个好吗,Evan,Evan……Evan……”

他将头埋在了他的颈间,一声一声哭喊他的名字,仿佛这世上只剩下了这唯一仅有的一个单词,杜鹃泣血一般。

良久,Evan听见自己说了一声“好”,很轻很轻,却是从心窝子里掏出来的一样鲜血淋漓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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